仍白皙细腻的肌肤。
两股不同的香气在这一方小天地内交汇相融,暧昧共鸣,证实了他的猜测。
两个人,成了对方的药。
无法说清是永远的清醒还是永远的沉睡更可怕,男人的心情有一丝暴躁和熟悉的混乱。他迟迟意识到,少女的温情体贴,也许只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
因为他是药。
从滚烫变得微凉的手掌不敢吵醒什么一般轻轻放在少女的眼皮上,睫毛颤了颤,人却没醒。
花仙气息冷凝森寒,唇角勾起,恍若盛放的曼陀罗,语气极浅,在缓缓流动的风中被吹散:“利用我?”
他该杀了她,折磨她,或者让她也尝尝被利用的滋味。
手掌重了一分,在少女的眉宇有蹙起的预兆前放轻。
……这些只是他的猜测,他应该等她醒了问问。
花仙告诉自己要有耐心,他看了眼马车的小窗,今天的风有些大,在他耳中是一群野狗跑动的喘气声。
陈荔拉着步之瑶去寻吃食,陈大侠守着马车,足够守礼正直,同样的他也不会在此刻进来,给一个闺中少女盖件保暖的披肩或是锦被。
花仙的手掌抬起,不远处安置在少女座椅边的花盆里,一株株带刺的荆棘从灰毂旁的土壤中破土而出。
空间不足,只有细细的五条,两条去关窗,三条去“抓住”最里头搁着的薄被子,歪歪扭扭往熟睡的少女身上披。
何宴心知自己的内力足够,也做不来这中精细活,反倒是一点点学会的花仙本命技能操控荆棘,不怎么熟练的完成了。
他在等步音醒,直到他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少女也没睁开眼。
从一个院子里醒来的端王,那脸色和墨池有的一比。
景王的脚都踏入半个了,放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听见自己的二哥第一时间看向的是屋子外面,而后轻轻自言自语:“三个时辰……”
她睡了三个时辰,还没醒。
兄长心情不佳,特地赶在他睡着后心情好许多的时候来的景王干巴巴说了几句,得到端王说今后不用来的景王如蒙大赦。
景王高兴地走了,临走前把这次捎的礼物放下了。
“二哥,我听别人说你在收集奇花异草的东西,恰好小弟这里有一些……”
端王留了,不抱希望的一翻,得到自己附身的花朵真名——灰毂。
这本书很有意思,最开头写着“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八个字。
端王整本书看完,倒数第一个介绍的是灰毂。
[灰毂,苗疆花木蛊中,来历神秘,似花非花,似蛊非蛊,别名“络金枝”,因其根部有金纹脉络盘旋其上,随花期愈近愈攀升……][灰毂乃苗疆女子提炼相思花木蛊时的额外成果,据说每一万株相思花木蛊中,便有一株天容不得杀不得,经历火烤、雪埋、雷劈,终成“灰毂”。
端王翻过一页。
[……曾
请收藏:https://m.bg8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