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大鱼！”
老父亲不指望一个小孩儿能把话说清楚，而是自己重新组织苏晚晚的语言，试探地问道：“不会是你爷爷为了抓鱼掉水里了吧？”
这么一想他爹可真勇。
晚晚还是分得清钓鱼和抓鱼的区别，因此摇了摇头：“不是的呀，爷爷看见别人掉水里，就噗通一声跳下去啦！”
“师傅说，见义勇为，是英雄！”
虽然今天要不是她，爷爷就差点游不上来了。
这么想着，晚晚后知后觉才开始害怕，忍不住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老爷子换好衣服，就看见小孙女使劲儿锤胸口。
“晚晚这是怎么了？”
晚晚抬起头，看着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老爷子，突然鼻子酸酸的。
她站在沙发上，身高才刚刚老爷子的肚子。
晚晚伸出自己的手紧紧搂住自家老爷子，吸了吸鼻涕：“爷爷我怕。”
老爷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低下头时，苏晚晚眼泪躺湿了他的衬衫。
不像以前那样嚎啕大哭，小团子哭的时候像一只受伤的小野兽低声呜咽，瞧着让人越发心疼。
老爷子心疼了，赶紧把晚晚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
晚晚抽抽噎噎地说：“晚晚没用，不，不想爸爸出事，不想爷爷出事，也不想哥哥们有意外，都是晚晚没，没用，呜呜——”
苏家三个男人神色一顿，明显听出了小团子话里有话。
苏起淮让佣人们先离开。
等确保安全后，苏寄舟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但是语气柔和：“晚晚为什么不想让爷爷爸爸和哥哥们出事？”
晚晚的小手紧紧的捏着老爷子的衣服，原本滑顺的布料顿时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晚晚有些心虚，悄咪咪地抚平了褶皱，打了个小奶嗝儿：“家里全是黑雾和阴气，但是晚晚不知道怎么办。”
说完，晚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晚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门！”
早知道道观外的生活这么阴险，师兄弟们上课的时候她也应该多听听。
晚晚哭完自己给自己擦了擦眼泪。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苏寄舟恨不得把晚晚从老爷子手上把她抢过来自己哄。
晚晚继续道：“今天爷爷救人本来好好的，没想到河里突然多了好多煞气和阴气。”
老爷子大惊失色。
他看不见小孙女说的黑雾还是阴气。
但今天救人的时候，他的确感受到了水流湍急了不少，甚至还能清楚地感觉有东西把他往水下拉。
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经历太久，以至于让他以为这是错觉。
如今晚晚这么一说，老爷子当然不可能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觉了。
“所以晚晚救了爷爷，是吗？”
晚晚垂着头：“晚晚没用，只能暂时解决危机。”
所谓治标不治本。
她总觉得家里的情况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老爷子可不管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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