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我也什么都办不到啊。”
盛和风闻言,迅速抬眸,然后又落回去,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昨天送白尔尔回家的人,是我。”他又说。
“我知道。”
照片上的车是他的,她当然认得。
“她怀孕了。”
盛和风双手不自觉的虚握,状似无意:“哦,你的?”
“我就算要生孩子,也不会让她生。不过这孩子……的确跟我有关系。”
她闻言,瞬间想起的是容许身上的口红痕迹。
理智告诉她,就算是白尔尔已经怀孕了,那个孩子也绝对不可能是容许的,在他们的生活中,有许多细节都可以佐证这个事实。
可是只要想起容许这一整个上午的异常,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这件事情和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不安叠加在一起,令她觉得异常憋闷。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来。好巧不巧,来电显示正是容许。
她猜测他是打来质问她为什么要单独去见容鹤的,先是沉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喂。”
电话那头的吵闹让她瞬间明白过来,她的猜测大概是错的。
他的声音夹杂在一片混乱当中,异常冷冽骇人。
“盛部长,快来,我马上就要打伤人了。”
话音未落,盛和风已经起身往外冲了,边走边说:“你别冲动……”
电话那头却已经再没了回应,临挂断前,是席星火高喊着的一句:“哎别动手啊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顾不上容鹤在身后的呼唤,连外套都没穿就下了楼。
趁着等电梯时给周莫打了个电话,周莫倒乖觉,接起来便报出了地址。
还好,离这里并不远。
她一路小跑着过去,春寒料峭的天,竟跑出了一身的汗。
她到的时候,容许早就已经被人给拉开了,整个婚纱店里已是一片狼藉,被围在中间的是已经不省人事的狗仔和碎了一地的相机。
容许就坐在试婚纱的台子上,从她进门开始便一直直勾勾的望着她,仿佛天地间就只有她一个人似的专注。
她踏着一地的婚纱跑到他面前,压抑住狂跳的心脏,上下打量着他。
她跑得太快太远,这会儿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几乎是控制不住的粗喘着。眼中蓄着亮盈盈的泪,应该是被风吹的。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底,目光灼灼。
盛和风只是在确认他是否还和刚刚与她分开时一样完好无损,得到了答案,立刻移开目光,去检查那个狗仔身上的伤。
她过去有一段时间曾常年与拳脚打招呼,面对这些时自然比席星火这个没头苍蝇淡定得多。只大略摸了摸几处要害,便知这人一定是没事。
尽管拳拳到肉,却都是些皮肉伤,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她松了口气。
“送医院吧,人没大事儿。”她沉声说。
也许是她沉稳的声音真的给了屋里这些人一些安全感,一个个都松了口气似的。
另一个伴郎惊魂未定道:“吓死我了,还以为容少真的打死人了……”
盛和风一愣。
刚才的战况已经激烈到会让人怀疑“打死人”这种程度了?
她抬起头,问站在一旁的席星火:“怎么回事?”
席星火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啊,我们正试衣服呢,他进来乱拍,然后姐夫过去拦着他,两人说了没几句,就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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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份感谢:至知之谜、九月的柚子。
好困了……碎觉……大家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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