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柔软的T恤,他汗湿的掌心贴在她的肚皮上,很快便洇湿了衣服。
“感觉到了吗?”她满含期待的看着他。
他皱眉体会片刻,摇摇头。
她有点失望,“哎,妈妈上次也……”
说到这,急忙住口。
容许虽然还在怔愣间,可也缓缓回过神来,皱眉问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胎动了,是吗?”
那声音里透着明明白白的愤怒。
她点点头,如实回答:“上周动过几次,我怕……好吧对不起。”
这种情况下,还是认真道歉最为妥帖。
他沉了口气,继续揽着她,一言不发地往停车场走。
她担心他生气,在他臂弯里闹:“你别生气,以后我什么事都第一个告诉你,好吗?好吗好吗?”
他被她磨得没办法,束着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扬着下颌俯视着她,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两个孩子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的,我高攀不起,你也用不着告诉我。反正我不也就是你手底下一只鸭吗?你是他们的妈妈,是我的妈妈桑,行了吗?”
妈妈桑……
这孩子真的是吵架鬼才……
盛和风咬住唇,强忍住想笑的冲动。
“不要不要,小许,孩子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就告诉你,你不想听我也告诉你!你就原谅我吧。”她笑眯眯的缠到他身上,用微微隆起的腹部顶着他,吃定他不敢推开自己,撒娇耍赖起来:“是你自己给我宠坏的,只能受着!”
换作以前,这般肉麻的话,盛和风是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可现在时移势易,她讨好起容许来,也是推陈出新不遗余力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总而言之一句话——她太难了。
容鹤上次高烧入院住了一个星期,出了院又转战疗养院,独自一个人呆了整整一个月。好不容易决定回家了,盛和风亲自去接他,并且当着容许的面,把盛容玙那块手表交给他了。
几乎还是崭新的腕表在他指尖转啊转,片刻后,又回到了盛和风手里。
“送出去了就不要了,给你留个纪念吧,你要是也不想留着,就扔了吧。”
这话听着可真洒脱。
盛和风却想起了蔺书来。
他该不会……老早就知道,容鹤不会收回这块表吧?
这样想着,小少奶奶的后脊梁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这这这……这让她怎么跟容许解释啊?一块表,兜兜转转还是送到了她的掌心里,跟烫手的山芋似的,怎么就送不出去了呢?
她心虚地看看容许,有些怕他生气。
他在沙发那头啜饮茶水稳如泰山,抬眸睨她,似笑非笑。
容鹤见两人目光都不大对,出声询问,她也没敢说实话,只将表又递了回去。
“二哥,不管是留是扔,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她想说我不方便,可话还没说完,探身的动作就是一滞。
兄弟两个几乎同时抬头。
“怎么了?”容鹤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有些不解。
可容许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凑过来,将掌心贴在她的腹部,眯着眼等了一会儿。
她有些无奈:“又不动了……”
总是这样,只要是胎动,容许必然要过来感受一下,可无奈,这两个小家伙就跟他有仇似的,只要他一过来,保准安安静静一动不动。
他又一次失望地收回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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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份感谢:一只十三三、九月的柚子、至知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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