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史子眇家中,而且他人还不能直接称呼名字,可谓全方位保护,骑马这种高危险的事情是不做的,只能让人牵着行走。
董卓开口说话,刘辩不吭不哈的,这让他很是无趣,但还是强压着性子说着废话,一旁的卢植、闵贡全都紧皱着眉头。
“董将军,西凉军纪差了些,又正值阉党作乱民心不安之时……”
董卓转头看向卢植,知道他未尽话语里的意思,可那又如何?自己跑到河南县趴了大半年,难道就因他的一句话语而畏惧退缩?
心下冷哼不断,但还是与卢植抱了一拳。
“卢尚书此言差矣,正值民心不安时,更需要精兵悍将镇压民心!”
卢植与董卓、董虎叔侄打过交道,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太过激怒了这些骄兵悍将,话语还算委婉些,将自己的态度说出来就行,可河南中部掾闵贡就没了这么客气,他对五千“凉州骑”的扰民极为厌恶,听了董卓这话语,更是冷哼不满。
“陛下与陈留王已经安然无恙,阉党又被忠勇将士尽数铲除,朝中有清廉中正良臣,旬日间就能让雒阳恢复平静!”
“哼!”
“雒阳不需要凉州乱匪!”
闵贡话语一出,不等阴沉着脸的董卓恼怒,极为厌恶雒阳的董璜大怒,“当啷”拔出刀刃,指着闵贡大怒。
“有胆你再说一遍?”
董璜大怒,“当啷”声不绝,数百骑拔出了刀刃,闵贡倒是有胆毫不畏惧,刘辩、刘协却吓了一跳,即便卢植也颇为担心,他可是极为清楚凉州人的性子,而且现在的局势并不是很好,忙拉了一把闵贡,又向冷着脸的董卓抱了拳。
“董中郎莫怪,闵大人性情耿直了些……”
“耿直?”
“哼!”
董卓冷脸看了眼闵贡,对每每寻他麻烦的河南中部掾极为不屑。
“天子遭难,将士们不顾疲惫日夜赶来救驾,闵大人不嘉奖救驾有功将士,却开口言将士们是贼……真当老子懦弱好欺,不敢砍人脑袋吗?”
“哼!”
董卓舍下怒目圆睁的闵贡,向冷脸皱眉的卢植抱了抱拳。
“卢尚书能不顾危险出城营救天子,董某敬重你是个忠臣,是个汉子!”
“但你平定过九江蛮,中平元年时更是领兵与冀州黄巾军厮杀过,想来你是不可能这么愚蠢,愚蠢到了一干阉宦挟持天子却不告知城内兵马,可董某自雒阳城外前来救驾,沿途却未见到朝廷大军……”
“董某有些不解了,为何仅有区区十数人出城营救天子?难道两位没有告知诸位大臣天子被人劫持出城?还是京城上下皆不拿天子当回事?”
卢植、闵贡面色瞬间大变,他们是半夜尾随着张让出城的,从雒阳城一直追到小平津黄河边,在江边没有寻到刘辩、刘协兄弟,寻找了一夜也没能找到人,直至在回返时才在半道找到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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