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而天子正值壮年,如此急忙立太子……”
风允不再言。
而郑公大惊失色,紧忙看向周围。
却是那些宗室子弟都在看烽火台,关注烽火台之事,而未曾观风允与他。
“此事老夫也有猜测,但还望风子莫要言论,您的言论,恐会被诸侯所知,天下所晓。”
闻此,风允一笑,摇头道:“允却是不知,何时被天下人关注,得此殊荣啊……”
虽是如此说,但风允还是不再提。
此时未有定调,他也在猜测罢了,遂才不说圆满。
再观烽火台,就见天子叩问周天。
天子在烽火台最顶,望向摇曳的熊熊烽火,叩礼而问——
“敢问周天,寡人何子之德,胜之?”
天子示意王后与褒姒。
两位为母之人,皆忐忑。
两位世子,皆不安。
此时的天子,与他们寻常时所见,多了一份高高在上,目视冷淡之感。
其周身的半圣威势,让两人都难以接近。
天子瞥来。
王后心头一跳,腿脚一软,却是踉跄倒地,一旁的宜臼更是随着王后摔倒。
“啊…”宜臼痛哭。
一旁的王后还来不及照料自己,就紧忙去安慰宜臼。
可宜臼何曾如此受痛,在泾渭之时,都是被人恭维,不曾吃苦,此番一下,再加上天子那冷漠的目光,更是惊哭不断。
“我儿,快停下,此时不能哭啊……”
一个二岁的蛮横孩童,此时一哭,岂是寻常皆对其溺爱的王后能安抚的。
“够了!”天子一怒,如此场景,岂不是落他脸面。
一旁的褒姒见此,都不由为之一吓,拉紧了伯服。
伯服也害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父王……或者说天子。
“啪!”王后着急,在天子呵斥下,竟然打了宜臼一个巴掌。
宜臼吓傻,连哭都不能止住。
“母亲,你打我?”
宜臼却是泪水鼻涕横流,质问王后。
可不等王后解释。
天子怒声道:“不必问天了,有无德行,此时可见,你申氏为母,就是如此教导自己的儿子的,可有母德乎!”
望向宜臼,天子不悦。
“年虽弱,但却晓得质问母亲,可有子孝乎!”
母德子孝?
王后大脑一懵,下意识要求天子赎罪。
可天子却挥衣袖。
“今日,烽火之前,申氏失母德,不当为大周之王后也!”
“啊?”王后心头一震,却是天子用九鼎气运,剥夺了她的身份。
“呕!”一口鲜血上涌,不可思议地望向天子,其面目狰狞,血污满脸。
宜臼惊恐,却不去扶。
“啊!”
看向宜臼,天子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短暂而无力,根本无法逆转这冰冷之言:“宜臼,寡人第二子,嫡也。”
“今日,烽火之前,宜臼年幼而少德,不当为天子!”
宜臼不明所以,只觉自己之物被人所抢,可他惧怕天子,不敢说话。
天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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