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挺难输的，他们的现金流不是你能想象的。”年轻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他们不会输的原因是QQ吗？”年轻人沉吟片刻道：“差不多，QQ八亿的注册用户，同时在线用户好像已经突破了四千万，基本盘实在是太稳固了，用户粘度也高，输？基本上不可能。”
“如果出现了一个类似QQ的软件，你觉得有机会打破疼训一家独大的局面吗？”
“QQ不乏有挑战者，但是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哈佛大学金融系毕业的年轻人笑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年轻人低头看了眼手腕上带着的VacheronConstantin43032，然后站起身对着眼镜说了句：“你要是对这方面感兴趣，可以和爸说一声，明年暑假来公司实习。”
“我没兴趣。”眼镜头也不抬的开口拒绝道，手指在键盘上打着些什么。
年轻人嘴角微微翘起，然后走出了别墅。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年轻人坐上后座后闭目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才重新睁开眼看向司机：“你去机场接老二的时候，他……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司机老李看了眼后视镜，表情有些古怪，不过还是如实说道：“感觉二少爷比以前……比以前开朗了一下。”
“开朗？有意思。”
……
眼镜：“疼训以前在商业层面好像都没有输过，我们有胜算吗？”
秦川：“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孙乾：“对，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怕他个球！”
赵明：“斗兽棋里蚂蚁就是专克大象的，说不准掀翻疼训的就是我们！”
徐振宇：“失败无所谓，但要是成功了，我们就是弑神者！！！”
张谦：“天顶星，雄起！！！”
……
……
嘟嘟嘟，
嘟嘟嘟。
“喂，秦川你是决定好了给我打电话吗？”
“成总，我们团队协商一致，决定选择第二种，全部收入按比例分成。”秦川坐在椅子上，指尖黑笔不停旋转。
“很高兴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分成比例你们有讨论过吗？”电话对面的人听到秦川的话明显十分开心，说话的语气都愉悦了不少。
“我们内部讨论的结果是按五五分成。”
“你应该知道五五分成是不现实的。”成武坐在书房，看着窗外晦暗的天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生意嘛，不就是我方抬价你方砍价的过程吗，最后成交结果都是一轮一轮商量出来的。”秦川笑呵呵的开口说道，语气里透露着一副天真。
“说得好，既然秦川你给我透了底，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能决定的最大分成是四六，再高我就要向领导去申请了。”成武说完喝了口滚烫的茶水，脸上神情惬意，一想到自己背着的KPI要提前完成，嘴角的笑意不止。
秦川沉吟了片刻：“四六分成的比例有点低了，按照我们目前玩家体量，加上各个渠道的宣传，到年底我预计就可以突破两百万的注册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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