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觉得要是少喜欢一点就好了。”
杨楠闻声去看自己女儿，竟然从她眼里看到了些许迷茫的神色。
后来她才知道这迷茫意味着什么，原来从那时候就早有预兆。
晚宴之后，杨楠没带着舒悦参加afterparty，而是准备带她去下一个饭局。
回酒店换衣服的时候，舒悦赶紧对着镜子拍了几张发给颜易文。
舒悦：［图片］
舒悦：［图片］
舒悦：［图片］
舒悦：请夸
舒悦手机还没放下，颜易文的视频就打过来了。
舒悦接通。
“哪家的大明星你是?”颜易文举着电话笑道。
“后悔去吧，没亲自看看。”
颜易文在那边撑着头，看着应该在寝室，开着台灯，“肠子都悔青了。”
舒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打不了多久，我等会儿还要去吃饭。”
“和你妈妈一起?”
“嗯。”
颜易文点点头，“大忙人儿。”
舒悦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挂了，换衣服。”
“这里没外人，你换你的。”
“呸，”舒悦把手机丢床上，开始脱礼服，“你就是最外的。”
颜易文看着手机里的天花板，语气听着难过，“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看看怎么了？”
舒悦脱完礼服开始穿衣服裤子，“不给看，给你看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人，小气。”颜易文嘴上虽这么说着，但语气却是纵容得很。
舒悦穿好衣服之后才把手机搁梳妆台上立着，拿了一个橡皮筋捆头发，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门外敲门声就响了。
舒悦快速把头发绑好，拿起手机，“多半是我妈。”
“楠姐。”颜易文随意念了一下名字。
舒悦走过去开门，果然是杨楠。
“赶紧的，主人不能迟到。”杨楠催。
舒悦转身进房，“马上了，拿个包儿。”
“给谁打视频呢你?颜易文?”杨楠倚在门口问。
舒悦都没来得及回，颜易文就加大音量说，“对，阿姨，是我。”
“阿文，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杨楠反正站着也没事就随口问问。
这俩人还聊起来了。
“这不在和舒悦打视频吗？刚刚在写论文。”颜易文回。
舒悦拿上包就准备出门，对着电话说，“挂了挂了，出门了。”
杨楠插话，“阿文你早点休息。”
“诶，好嘞阿姨。”
舒悦把手机拿近了些，“挂了。”
“挂吧，你回去了给我发消息。”
“好。”
这次杨楠带舒悦见面的人就是对症下药了，全是青年影展的投资人和评委会的人。
又是一番寒暄。
最后一个赫赫有名的影评人说，“还是很有希望，不愧是您和舒先生的女儿啊，作品很有灵气，天赋型选手。”
不管是不是恭维，舒悦听了也有些受益的。
第一次交出去的作品，她希望得到一个好反馈。
不然艺术这种东西，如果一旦没有好的反馈，那创作者会陷入自己究竟合不合适的自疑中。
因为艺术，或者电影，不是努力就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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