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没渠道，打死我都不信。
我目前只和他熟悉，那就先拿他开刀……
“蒋老板！”
见我在外面溜达，余老板的走狗督导，赶紧从工作室跑出来，恭敬地喊道。
我咧嘴一笑道：“哎呀，我才几天没过来，你们园区就人满为患了，余老板这么能干不想发财都难啊！”
将近80名猪仔都快把工作室塞满了，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肯定要把旁边的工作室清理出来关人。
“嘿嘿，我们余老板运气好而已，哪比得上蒋老板啊！听占哥说，蒋老板园区的猪仔每天都能开出好几个大单。”
是吗？我怎么没听占水说起？
“你来这边多久了？”
“三四年了，一直跟着余哥混。”
我冷不丁地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搞园区？”
“啊？”走狗一时反应不过来，差点把手中的烟掉落在地。
“我和你开玩笑的呢。”我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对八一道：“占水最近表现不错，这个月给他发100万奖金！”
也不管他接下来是什么反应，说完我就去了自己的“光明”园区。
反正后来听占水说，这走狗时不时会过来找他套近乎……
我们进去工作室时，占水正坐在门口耍手机，保安们在打牌，猪仔都在敲键盘。
比起其它园区，真是少有的和谐。
“老板，你们过来了。”
见我们突然过来，占水和他的邻居们赶紧起身打招呼。
我拿出一包烟给他，“嗯，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占水恭敬地接了烟道：“没事，这些人也听话，有几个人的业绩不错，每天还能开出几十万的单。”
“伙食怎么样？”
“他们都是轮流做饭，不过单王可以不用做饭。反正我们吃啥，他们就吃啥。”
“你们先去外面守着，有人过来就通知我一声。”
“知道了老板。”
占水赶紧带着他那几个邻居去走廊外抽烟、巡查了。
扳手和螺丝刀不喜欢多说废话，直接去走廊外和占水聊天了。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家停下手中的活，先听我说一句话！”
“……”
工作室仅剩的12个猪仔，胆怯的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也没人敢开口，怕挨打！
“是这样的，我们园区人太少开下去了，因为每天都在亏本交租，所以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想回家的人？”
“回家？”
我这句话一出口，他们的表情马上就变了。
激动、渴望、又害怕。
那个和穆阳是一个村的男人，则表情复杂地看着我，鼓起勇气问道：“老板，你把我邻居老弟卖去哪里了？”
“想知道？”我走过去，拿出手机问道。
……他低下头没做声，明显是怕被铁柱怀里的重机枪怼。
我打开相册，点出他越境的视频，“他已经回家了。”
“他真的回家了……”男人擦了擦眼睛，以为看错了，盯着屏幕仔细地看了好几遍，才确认是穆阳。
旁边的人看到后，也惊讶地大叫道：“是他！是那个广西小男孩，想不到他真的回家了！”
我收回手机，厉声道：“这个小女孩也回家了，你们谁想回家的话，就跟我去一趟办公室，然后让你的家人转赎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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