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厕所,
想到这,陈颂心里更是不平,他用刚洗过的手甩了甩,像是翘着尾巴的猫一样冷哼了声,“胆儿挺肥啊。”
然后施施然离开。
几滴水珠啪唧的落在阿蒲脸上,阿蒲还在一脸茫然,现在长得好看的人怎么好像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
阿蒲刚下楼梯便看见不远处的骆商。
他站在梧桐树下打电话,表情冷漠。挂了电话看见朝这边走来的阿蒲,温和道,“去哪了。”
阿蒲:“去上了个厕所。”
还没来得及擦手,水珠顺着指尖滑下,没入地面。骆商瞧见,从口袋里拿出面巾纸,撕开包装拿出一张。
他弯腰,将阿蒲手扯过来,给她认认真真擦干净,连指甲缝里也不放过。
阿蒲觉得自己脸颊发烫,将手从骆商手掌中抽出来。
“走吧。”骆商冷静道。
车子平稳行驶在夜色中,阿蒲侧着脸,从车窗倒影里打量骆商。他手握着方向盘,领口扣子松开几颗,手上带着一块表盘,阿蒲在家中没见他带过。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穿得这么正式。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声音带着点笑意。
阿蒲一惊,赶紧转过头。可谁知动静太大,反倒有些弄巧成拙。她结结巴巴,连眼皮都是红的,“没,没看你。”
骆商轻笑,“没关系,你尽管看。”
宁清音生了三个儿子,其中骆商和骆嘉石最像,尤其是眼睛。只是骆嘉石的眼睛天生带情,看谁都好像带着绵密情意,而他的眼睛总是冷淡,彷佛谁都住不进去。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比起骆嘉石有时的鲁莽和冲动,骆商待人接物显然更游刃有余些。
对,游刃有余。这是阿蒲绞尽脑汁才能想来的词语。
很快就到骆家,车子停在车库里。
阿蒲将西装外套还给骆商,小声道,“今晚谢谢你送我回来。”
“就这样?”骆商将外套随意搭在臂弯。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低低沉沉的。
不然还要怎样。阿蒲抬头看了眼挂在半空中,黄澄澄的月亮,犹豫片刻,她小声说“吸烟对身体不好。”
说完,又踮起脚尖在骆商脸颊轻轻啄了一下。
骆商猝不及防地一愣。
等他回过神来,阿蒲早就跑远。
他低低笑了声,瞥见一旁的垃圾桶,将从封安那里拿来的烟和打火机全扔进去。银质的打火机在里面砸出叮当响声。
阿蒲气喘吁吁跑回小楼,刚推开门就看见坐在里面的孙梅,她脸色难看,见人回来才松了口气,“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阿蒲知道孙梅不喜欢她出去,撒了个小慌,“演唱会现在才结束。”
“真的?”孙梅狐疑看她,“没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人吧。”
阿蒲答,“没有。”
“那行,你早点睡觉。今天出去过了,算圆你一个梦,以后好好听话。”孙梅关上门,摇了摇头,还是自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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