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焚他一次,然后纳兰弘轩便可放下那天下,与自己海角天涯呢?
这注定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洛明月从袖中拿出一个一个小药瓶,放在了桌子上。纳兰弘轩微微讶异,“这么快就做得了?”
“嗯,不难的。”洛明月向纳兰臻康和阮红鸢道:“这是一种蛊药,你们喝了便可变成别人的样子,只是那两个人是死人。”
红鸢伸出两指捏起那药瓶问:“为什么要与死人换?”
“因为你们的面容不用再交换回来了,纵然以后被宫里的人找到,纳兰臻康与阮红鸢,也已经是死人两个。”纳兰弘轩替洛明月解释道。
“原来如此。”红鸢点点头,“这蛊可解吗?”
“可解,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解。”洛明月又拿出一个小药瓶,想来,定是解药。
她接着补充道:“因是与死人做蛊药,所以这蛊若是解了,你们会遭遇血光之灾,不过,我想你们此生都不需要解这蛊的。”洛明月还是将那解药放在了红鸢的手中,“其实,我很羡慕你。”
红鸢握紧那解药,“从今往后,世上再无阮红鸢。”
“也再无纳兰臻康。”纳兰臻康微微抬眸,月光揉不进他漆黑的眸子,他的眼神依旧那么冷。
红鸢笑笑,“既是如此,红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端起酒来,也吞下了一杯,“看来今夜将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夜了。”红鸢掀去帷帽,扯了块白绸遮在了脸上,“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且以一舞致留恋。”说罢她扬起衣袖翩然而出。冷月下,篝火旁,身穿白衣的红鸢蒙着面庞摆扭腰肢以舞姿抒写着自己的不舍。
明明是一派轻盈婉转的舞步,却看得人坠坠想哭,洛明月别过头看向举杯自酌的纳兰弘轩道:“王爷,我们何时也能远走高飞,不问世事?”
纳兰弘轩竖起耳朵凑近了些问:“月儿说什么?”
篝火在他的眼眸中越烧越旺,洛明月顿了顿道:“没说什么。”
红鸢一人舞着很是不过瘾,旋了几步转到洛明月身前拉起她来道:“来啊,一起跳。”
阴山下,苍穹中,洛明月被红鸢拉着转了好几个圈,完全跟不上她的舞步,红鸢很是嫌弃的用袖子甩了甩她,越跳越舒畅,而洛明月则在一旁晃着身子跺着脚,俨然一番粉丝模样。
“康弟,我们也痛痛快快的喝上他一回!”纳兰弘轩命人取来大碗,纳兰臻康亲自满了两碗酒水道:“一切尽在酒中!”
兄弟二人齐齐喝下一大碗酒,按住了彼此的肩膀。
“皇兄,珍重!”
“放心!”
那一边,洛明月拍手拍的格外欢畅,红鸢如月下嫦娥,洋洋洒洒舞似雪。
次日,天未亮,纳兰弘轩和洛明月便起身相送红鸢两个。
彼时他们以换了面庞,平凡的叫人认不出。
纳兰臻康穿成农夫模样,而红鸢则打扮成村妇,洛明月在他们二人面前打量了许久,方不忍开口道:“没事少照铜镜。”
红鸢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不在意,“丑是丑了点,但总比那张碎了的面容强。”
臻康唤过两匹马,向红鸢开口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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