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看。”
陆松明笑起来,在他指间亲了一下,“那我也要老师给我戴。”
他就着那个姿势将手伸过来,裘君文觉得哪里怪怪的,拿出那枚戒指小心的给他戴上,陆松明立马眉开眼笑。
“以后我就是老师的人了。”
“老师也是我的人。”
他站起来想亲吻裘君文的嘴唇,在即将落到他唇上时裘君文忽然转了头,落到他的耳垂上,陆松明顺势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在上面落下一点微红的印痕。
两人纠缠着到达卧室,不知谁推开了门,摔在床上,裘君文被陆松明压在底下时忽然产生了极大的不适,挣扎起来。
陆松明没敢再动,“老师?”
……
模糊的水汽将玻璃门氤氲出一层模糊的磨砂效果,陆松明的发尾有点湿,脑袋后面扎起来的一个小揪焉嗒嗒的半垂下来,他用毛巾缓缓擦着手上沾到的水汽,指腹的地方因为长时间过于用力的攥在一起,此刻显得有些微红。
新换上的浅色睡衣被他穿得服服帖帖。
“疼吗?”裘君文这么问了一句,但他知道疼肯定是疼的。因为陆松明全程皱着眉,到后面甚至脸色都有点发白。
“不疼。”陆松明放开毛巾,两臂一伸顺势吊在卫生间门口的裘君文身上,两道秀致的眉微微蹙在一起,“不过我累得走不动了,我要老师抱我回床上。”
“好。”裘君文捞着他站不稳有些下滑的身体。
裘君文看着斯文瘦弱,实际上力气不算小,把陆松明抱到床上,对方将头埋进被子里,拱着背哼哼唧唧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看了裘君文半晌,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眼神湿漉漉的:“来陪我睡好吗?”
裘君文躺上去了。
陆松明得寸进尺的钻进他怀里拱了拱,“要对我负责。”
“嗯。”裘君文摸摸他的脑袋。
“……我想叫你的名字。”
裘君文目光温和,鼓励一般的看着他:“怎么叫?”
陆松明嘴唇微动,吐出两个字来:“君文……”
“嗯,我在这。”
陆松明眼里似乎有光,又叫了一遍:“君文。”
“在的。”
他叫的每一声都有回应,陆松明上了瘾般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叫着,裘君文也纵容着一次次的回应。
最后陆松明似是困了,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抱着裘君文的腰睡去,面容像个单纯无害的稚子。
裘薇参加完升中考后没能上得了裘君文所任职的这所学校,去了本市另一边一所很远的高中,她又选择了住宿,一星期才回一次家。
陆松明陪了裘君文三年,几乎形影不离,然而裘君文因为身体原因,近几年很容易生病,而头疼的毛病加重了许多,整个人清减了些许。
脾脏摘除多多少少都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而他的双腿因为不能久站,手下带的班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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