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种传音纸鹤显得更为无害,无法承载任何灵力,只能传递一两句不算很长的话,然而也正是因为这种纸鹤的无害性,才能够被允许畅通无阻的穿过度平宗和玄冰宫对外设下的结界,将消息准确无误的传递到对方手里。
他对纸鹤低声说了句什么,在纸鹤完全接收后小心翼翼的拔除纸鹤上面沾染的来自他身上的魔气,最后神色温柔的拨了拨纸鹤的翅膀:“去吧。”
纸鹤扇了扇翅膀,在问桑的掌心里飞起,向外面的碧海蓝天飞去。
“你就看看吧,”问桑道:“看看你是否会真的跟我一样。”
他拖着段玉楼往深渊的深处走去,那里面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亮光。
待段玉楼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似乎深处于一处洞府之中。
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顶头上一点零星难辨的亮光,也不知是从哪儿而来的。段玉楼打量了很久,但是视界模糊,他所能看清的时候实在是少得可怜。
“醒了?”
段玉楼的目光顿时看向声源,却见黑暗里有一双幽紫色的眼睛浮在半空,正静静看着他。
段玉楼艰难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问桑在回答前总会习惯性的重复一下他的问题,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似的:“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缓慢的眨了一下:“但若是硬要说的话,我应该只是想见他一面。”
段玉楼喘息着:“你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度平宗,也大可以直接去玄冰宫里见他。”
“小师弟,”问桑的眼睛半阖起来:“你从小就这样吗?”
段玉楼没听懂:“什么?”
问桑嗤笑一声:“这么天真。”
他在黑暗里站起来:“不过也难怪,毕竟这几百年的时间里,他还从未亲自教导过你,你自然不知道他的性子如何?我不过在他身边待了四十多年,对他的认知可能倒比你更多。”
问桑打了个响指,洞府里升起一簇火,慢悠悠的漂浮在洞府中间,照亮了这里面的空间。洞府不大,东西也少得可怜,问桑在幽暗火光之下的脸色显得像个死人,白里泛青。
“我若是直接找上门去,还未见到他的面便已经被玄冰宫外的结界围困绞杀了。那结界是他亲自布下的,勘测到附近有魔气后会有拥什么样的威力,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问桑笑了一笑:“他不允许我靠近,那我就寻个法子让他出来。”他继续道:“其实就我的直觉而言,那位摇花尊者恐怕在他心里占的位置更多一些,”他低下头来,凝视段玉楼,喃喃道:“但愿我没有抓错人,不然又要重抓一遍,莫摇花可不好下手……”
“知道么,要让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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