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皇帝。
难道这一切,也是天意?
跟范冬梅同乘的范雅到不讨厌女皇帝,虽然民间谣传天下动乱不止都是因为出现了女皇帝。
可是范雅不那么认为,她直觉告诉自己,女皇也是遭人陷害的可怜人。
当初自己在赖家村也是什么都没做,村民们硬说她是克夫的扫把星,还狠狠用石头砸她。
要不是遇上了姐姐,恐怕自己早就变成了乱草从中的一具女尸。
“是你?!”
“范娘?!”
两人相隔多少个日月,终于在白塔城相见,要不是都是女儿身,双方一定会来上个热情的拥抱。
那日匆匆一别后,宇文曼眼中的范娘多了一丝苍老。不过那种领袖人物透出的成熟,却让这份岁月恰到好处。
范冬梅知道这个美如天仙的女子家境不错,可是没曾料到,居然就是那个失踪的女皇。
如果这一些都是真的,那么朝廷对外宣称女皇早就病死了,一定是个谎言。
或者...她只是因为走投无路,成为了别人利用的木偶——一个假女皇。
好在范雅没来,这个小女孩已经比过去成熟多了。
她再也不会天天粘着姐姐不放,而是作为一个破衫军的战士,去做自己分内之事。
如果范雅来了,她一定会围着女皇问东问西。
直到好奇心完全满足后,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我叫范冬梅,女皇以后就叫我冬梅吧!”范冬梅这次再也不用掩饰身份。
“范娘,这样称呼有些不妥...”宇文曼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听见这两个字,总让人联想起过去。”范冬梅看上去有些伤感。
宇文曼本意是让范冬梅别这样称呼自己,结果对方将意思听反了。
不过提起过去,宇文曼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姜大哥还好吧?”
“他死了。”范冬梅整个人都暗淡了下来,就像一盏突然熄灭的灯火。
“......!”
难道?!宇文曼想到双方分离的时候,正好有人追杀他们。
看来,果然...
宇文曼开始自责当初没有坚持留下来,如果阿泰在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个结局。
“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范冬梅眼神又恢复了往常“是另一场谋杀!”
范冬梅停止了话题,因为她看见陈铿带着破衫军来了,两支大军第一次正式盟会即将开始。
宇文曼也看见了姗姗来迟的破衫军,文泰也赶在陈铿之前回到了这里,他的游说并不理想。
风景珩在鲁戚欣陪同下也离开了邑城旧址,根据风景珩口述,修复邑城代价太大,短期内无法实现。
纪武督促白衫军的士兵们穿上了整洁一新的铠甲,个个昂首挺胸如同骄傲的将军。
虽然白衫军人数不及破衫军,但是对纪武来说,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眼见仪式即将开始,宇文曼想了想说“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战线了,不知道范娘在破衫军内身居何职!”
“破衫军不强调官品之别。”
范冬梅说完后回到了破衫军所在的阵列。
“什么?!”
宇文曼的声音被号角声所掩盖。
等到号角停止后,震耳欲聋的鼓声刺痛了她的耳膜。
雄壮的公牛被牵引至郊外早已挖好的方坑中,公牛并不知道自己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随后它的四肢和所有能动的地方,都被精心挑选的士兵用特制工具牢牢固定。
祭礼官捧着一把特制的刀具,振振有词中扎入了公牛的脖子。
公牛使劲浑身力气,居然无法动弹。
只是悲哀的叫声中,鲜血正在流入玉制的器皿中。
祭礼官蘸着兽血在盟书上一阵龙飞凤舞,两杯兽血在这空档被送到了宇文曼与陈铿手中。
陈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宇文曼看着满满一杯兽血则有些发毛。
只是数万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宇文曼只好用袖口遮脸,闭上眼睛将鲜血咽入腹中。
祭礼官一字一句念完了盟书,宇文曼昏昏沉沉的与陈铿一起对天起誓,完成了两军结盟的誓约。
接下来的一切还算正常,没有什么特别得好、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好。只是宇文曼觉得陈铿对文泰显得过分关心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破衫军迫切需要得到他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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