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糠。
“先生何意?”宇文曼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风景珩说“这些都是白塔城寻常百姓家的口粮,城外的百姓过的更苦!”
“破衫军不是号称义军吗?”
宇文曼只当了几个月普通人,都饱受民间疾苦。
陈铿和破衫军一样,都是来自底层的老百姓,不应该理解不到百姓的无助。
宇文曼想到了城内那些面黄肌瘦又忧心忡忡的百姓,难道今年通州又遭了天灾?
“为了两州百姓,请女皇乘早除掉陈铿!”风景珩再次请求。
“绝对不可以,朕在危机时刻与陈铿结盟,形势一有好转就背后动刀,朕做不到!”
宇文曼第一次对风景珩发火,她不理解一个德高望重的先生,怎么可以总想着这些不仁不义的事。
“女皇...”
宇文曼打断了风景珩“请先生早些休息吧,朕还有事务未处理!”
风景珩感叹着离开了,他不知道对这个女皇的仁义应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宇文曼没有精力去猜测风景珩的心思,她想起了伯父宇文楼那封书信还等着自己回复。
她的伯父居然自称皇帝!
只要宇文曼宣布退位让贤,宇文楼愿意将北方四个州交给她治理。
还承诺拿下伏龙城后,一定派兵帮助她铲除敌人。
毛笔在白纸上飞速划动,当兽毛制作的笔尖用干了墨汁后,被一双灵巧的手轻轻放在笔架上。
很快,这双手拿起了墨条,在玉质砚台上融化出更多墨水。
笔尖再次离开笔架,在信纸上窸窸窣窣的飞舞着。
就在信纸快要写满时,双手似乎发觉了不妥之处,很快将纸张揉碎,被丢弃在快要装满纸团的竹篓中。
密信完成后被火漆封缄,红色的火漆表明了写信人身份尊贵,正从白塔城送往大夏每个州牧手中。
不愿背信弃义杀掉陈铿的宇文曼,考虑了很多天后,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她没有希望得到所有地方官员的响应,但是这样至少比什么都不做好得多。
只是未曾想到,那些过去追随自己父皇的北方官员,也如风景珩预料那样毫无回应。
对于宇文曼送出的那些密信,不是石沉大海、就是被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
在宇文曼看来最有希望帮助自己的两方势力就是——纪匀途和霍继。
两州刺史纪匀途是纪武的父亲,手中也有不可小视的力量。
然而他只是收下了信件,并没有向信使许下任何承诺,回信也没有一丁点实质内容。
霍继是文渊最忠心的手下,正带着西域人屯住在万夫关一带。
因为文泰的原因,他们绝不会拒绝女皇的请求。
只是路途遥遥,信使一路上必须克服各种艰难,也不知密信最后能否安全抵达。
凡事总有意外!
顺城太守居然响应了女皇的号召,前提是白衫军能出兵保护他的城池。
越过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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