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跟刚刚一对八的暴力女联系起来。
佟宇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坐在她对面，小心地打量她。
沈跃的身手比佟宇要好不少，受的伤比较轻，回过神来之后，追了过来。
站在佟言对面，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深呼吸了一口气，喊道：“言姐，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栽在那了。”
连称呼都变了，语气神态都无比地恭敬。
佟言抬眸，一双精细漂亮的眼眸似是带了一些疑惑，两秒之后，开口：“哦，你谢佟宇吧，要不是他们打了佟宇，我是不会出手的。”
她就是一个这么老实不邀功的人。
沈跃：“……”所以要是没有佟宇，大佬刚才是要对他见死不救的吗？
佟宇：“……”莫名有些受宠若惊，原来姐姐对他这么好。
……
佟言一打八，身手彪悍的事情并没有传开来。
但高三20班的同学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前一天，沈跃虽然也在讨好佟言，但谁都能看出来，沈跃当时馋的是佟言的脸。
可现在，沈跃对佟言还多了几分敬畏。
“言姐，我已经将桌子擦干净了。”
“言姐，昨天的作业我都帮你抄好了。”
“言姐，吃水果，这橙子我都洗干净了，您是喜欢吃切开的，还是直接剥了吃？”
佟言身上的校服穿得整整齐齐，就连校徽都规规矩矩地别在衣服上，坐下放好书包。
她看了一眼整齐地放着作业本跟橙子的桌子。
问沈跃：“桌上这橙子跟昨天的橙子是一个店买的？”
沈跃转头看向坐在佟宇边上的小跟班：“问你呢，今天的橙子跟昨天是一个店买的？”
小跟班是昨天被殴的当事人之一，知道佟言有多么厉害，连忙站起来，绷紧了身体，双手用力绷直垂在身侧，大声地回答：“是。”
沈跃随手拿起一支笔丢过去，“这么大声吓谁呢。”
丢完，转向佟言，脸上带着狗腿的笑：“是的。”
“下次换个店买。”
“是。”
班上关注着他们的众人更加懵了。
校霸沈跃在佟言面前为何沦为小弟的谜底还没有解开。
他们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
养生的校霸沈跃为何要跟佟言讨论买橙子跟换水果店的问题。
沈跃很养生，除了喜欢上课的时候吃水果，还喜欢喝花茶，他还让人给佟言泡了一杯。
佟言抿了一口，对昨天的橙子有阴影，让沈跃将桌上的橙子拿走，随手翻了下剩下的本子。
翻的正好是一本物理作业本，高三的物理题解起来，有些步骤繁琐得甚至会让人怀疑它可能是一道语文的阅读题或是历史政治的论述题，字迹密密麻麻。
写作业的人字迹还相当的潦草，看得眼睛疼，心也累。
“这字太丑了，配不上我。”
万一哪天娃他爹检查她的作业，发现她的字这么丑，岂不是很影响她的形象。
沈跃：“……”
他竟然连帮大佬抄作业的资格都没有？
很快，大家就会发现沈跃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都在认真地练字。
上课铃声响起，佟言将作业本还给沈跃，准时趴下睡觉。
直到不知道第几节课下课的课间，沈跃在她边上小声地喊了一声有人找她，她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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