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的攻击,使得花柳还以为又是一次有惊无险可以逃过的经历。
而直接从嘴巴里咳出的半口血,让花柳明白,真他奶奶踩咸菜的,这次是来真的!
花柳提起手腕看了看,符文和小白球都不在,
“什么破信号!”
花柳转身对着歺苽·孚竹的裤腿口袋就是一摸,直接从里面利索地掏出小刀,
“你干嘛?”
花柳捏着小刀指着歺苽·孚竹的手心,
“我帮你来割一刀大的吧!”
“再割可以,”歺苽·孚竹拿起自己裹着纱布的手,
“但是再流我可能就没了。你以为我是个放血的水笼头?”
“啊!那怎么办!”
花柳看着手里派不上用场的小刀,
“我不行你上啊!”
花柳说完依旧坚持把小刀递到了孚竹面前。
“呵,你可……真是坦率。”
歺苽·孚竹扶了扶额,他就不明白这个“野人”怎么能怂的这么不要脸,
“你不打算上,干嘛把他拖进来?”
“这不是你来了计划就改变了吗!”
“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比饿。”
“比饿?”
“待在里面等他饿的吃不消了自然就会把结界打开,我一个年轻人,怎么会饿不过一个年纪大的!”
花柳气势满满的说完,立马转脸秒怂,
“他的仇恨是那些工厂的人,可没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现在上来就要打,还这么厉害!”
“仇恨转移。”
歺苽·孚竹顿了顿,转过头,
“如果我是他,也会先把你打死再开结界出去。”
“那你进来难道看戏吗?看戏也会被打死的!你看那个疯老头子,他真的会弄死我们的。”
歺苽·孚竹没理花柳,手扣下肩头的背包,准备拿东西。
花柳立马凑上来,眼神放光,
“是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吗!”
“我找一下眼镜。”
“找一下……眼镜?”
花柳抓着歺苽·孚竹的背包,怀疑自己听错了,
“眼镜?这么关键的时候,你不会看不清吧?你是来搞笑的吗??”
“你好意思说我吗?”
花柳一把抓住背包的边,
“包里那种几十万的有用的没有了吗?!拿出来用!”
歺苽·孚竹斜了眼面前这个野人。
“呵呵……害怕了吗?”
老人冷笑了一声,
“这才刚开始,你们把那些人放走,就替他们承受罪孽吧!”
老人双手往上慢慢一抬,空气仿佛开始液化、流动,慢慢的从脚下腾起,将他们两人包裹在了里面。
不,应该说是,沉浸在了里面。
眼前迷漫的景象就如同立刻潜进了水中,身边全是幽蓝色的水汽包裹着,有种无形的压迫感,正在侵蚀着花柳和歺苽·孚竹。
如此强大的力量,周围的空气仿佛水化了一般,将他两人沉在了水底。
而此刻的老人,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握着一根金色的鱼竿。
椅子缓慢的腾空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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