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之避开她的视线,随意落了一子,“你从回来都不肯与我好好说话,老师…”
沈钰清丢了棋子,深感疲惫,扶着额头,“焕之,你到底想要什么?”
若是权势,沈钰清只这身官职,内里大权实际还是启焕之掌握在手,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什么。
启焕之定定看她许久,“沈钰清,我想要什么你真的不清楚吗?”
沈钰清动了动睫毛没说话,她困顿的紧,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启焕之瞥眼她身旁喝下一半的茶,鹰目桥怪,很具有侵虐性,“我要你留在我身边,要你离开陆霖。”
他凑近了,“你愿是不愿?”
沈钰清微微皱眉,感觉到人就在面前,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沈钰清我待你还不好?朝阳寺那个老和尚,你跟他联合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霖身上的金羽令是你给的,我也知道。”
“他要为陆家翻案我还是知道,是你在背后帮他,你带着人造我的反。”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沈钰清只因为是你,只因为是你…”
…
启焕之抱起人起身,回了休息的大殿。
将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放在龙床上,启焕之在龙床边上坐了许久,安静的仿佛已经老僧入定。
须臾他侧额,视线落在床上人身上,伸手在她腰带上。
顿了很久,骨节分明的大手扯开腰带,他淡然自若,仿佛只是在给自己宽衣解带。
直到腰间一枚玉扣露出,他住了手。
晦暗的眸子落在那枚玉扣上看了很久,说不出来的阴沉。
启焕之不知道他一离开,沈钰清就睁开了眼,那茶水里加了迷药,沈钰清喝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在赌,用她对启焕之最后的忍耐,好在她赌赢了。
沈钰清从床上坐起来,捂着额,她与焕之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最先察觉这份心思是启焕之成亲那年,大婚夜他喝的酩酊大醉跑来国师殿,说的那番胡乱语。
沈钰清当时并未在意,也不愿意将她唯一养大的孩子想的太不堪。
他在忍耐沈钰清,沈钰清何尝不是在忍耐他,他想要的能给的都给他了,沈钰清想她总不可能跟小她几十岁的孩子一般见识,小一辈的总会长大,保下的江山总归也是他的。
所以暗夜他要就给他,忌惮国师权威就干脆卸了官职,但他还不肯满足,他要的实在太多了…
沈钰清从不觉得亏欠启焕之什么,除了这颗心,她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启焕之。
这几天京城风云变化莫测,接连几天大雨,似乎也在预兆着接下来的不平静。
距离殿试还剩三天,在如此紧迫的时间中陆霖去了趟福州,没人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回来的路上遭受了一场暗杀,但好在陆霖警惕,带了人有丘神君众人随同,只是手臂被砍了一刀,鲜血不止。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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