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了算不算？”
“你母亲去世了？”陈枫点点头:“算，还有其他事吗？”
小罗伯特努力回想:“除了我母亲去世，那就是我出狱了。再没有其他什么大事了。”
“母亲去世，出狱？”
陈枫把这两件事情交叉，沉默片刻后，问道:“你母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你又是多久出狱的，你不停做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母亲是三个月之前出世的，那时我还没有出狱。”
小罗伯特-唐尼对这些事情记得很清楚:“我是在我母亲去世两个月后出狱的。
出狱后的第三天，就开始做梦了。”
陈枫听得眼睛亮了起来，问道:“你跟你母亲的关系好不好？”
“很好。”小罗伯特道:“虽然我父母离婚了，我跟着父亲住，但我跟母亲的关系也很好。
这些年来，我经常去看望她。
不过，后来因为我入狱，无法再去看她。”
陈枫的眼睛更亮:“那你做的梦，是不是也跟你母亲有关？”
“你怎么知道？”小罗伯特有些惊讶地看着陈枫:“我的梦，的确跟我母亲有关系。
梦里，我睡在床上，她就坐在我的床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
小罗伯特描述着那个场景:“这本来是一种很温馨的场景，如果我是一个小宝宝的话。
但是，我现在已经40岁了。
而且，她的那种目光，虽然很温柔，但却我让我非常恐惧，让我从心底里，感觉到害怕。
我感觉，注视着我的，并不是我的母亲，而是……”
小罗伯特没有描述出后面的单词，但陈枫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我经常在半夜醒来时，全身大汗，那都是被吓出来的。”
小罗伯特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又想到了梦中的场景。
陈枫点点头:“好了，我已经找到事情的起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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