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而是正阳绿。
阳绿根据浓淡分很多种,翡翠手镯的色浓艳一点,略稳重,这套首饰的色则鲜嫩一点。
齐淑芳惊为天人,这才是真正同料所出的整套首饰。
薛逢见她喜欢,得意地道:“那个翡翠商人说,以前的老东西抛光手艺比后来的略差一点,这首饰在佩戴之前,需要找师傅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再打磨抛光一遍,更加美艳。”
“嗯。”齐淑芳不客气地收下了。
姐妹两个围绕首饰聊天,越聊越投入,谈起许多事,不知不觉,说到了新郎慕青云头上。
“两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就觉得他年纪很大了,姐姐比他至少小了十几岁吧?怎么会走在一起呢?这么大年纪,结没结过婚啊?”薛逢是未婚女青年,看着风情万种,其实在男女关系上非常规矩,如果慕青云是二婚,薛逢就亏大了。
薛逢眉毛一挑:“你见过青云?哦,我想起来了,两年多前的夏天,慕青云确实去过古彭市一趟,奇奇怪怪,连夜去,连夜走,都没来得及去看我,我问过他,他也含糊其辞。”
“具体原因我不好说,姐姐改日问当事人吧。”她连贺建国都没告sù,怎么告sù薛逢?
“我肯定会问他。”
“那么,多大年纪了啊?是雪寻的叔叔呢。”
薛逢噗嗤一笑:“他就是面相显老,二十岁像三十岁,三十岁像四十岁,其实啊,他只比我大十岁,今年四十岁。当然是没结过婚,要是他结了婚,我才不会看上他!”
“四十岁?两年多前我就觉得他超过四十岁了!”齐淑芳脱口而出。
“哈哈!不止你一个人这么说!”薛逢乐不可支,歪倒在床上,见七斤眉头动了动,好像要醒,连忙伸手拍了拍,让他继续睡。
齐淑芳问道:“怎么现在才结婚啊?四十岁,等我到这岁数,我家七斤都二十岁了。”
薛逢想了想,漫不经心地道:“没时间。十年前我还年轻,大好时光怎么能被家庭束缚住?我不想结婚,他也天天忙忙碌碌,驻守在西南那边,根本没时间回来,就这几年情况才缓和。四年前他回了首都,我却去了古彭市,自然就结不成婚了。”
第二天一早,齐淑芳就见到了来找薛逢的慕青云。
和两三年前相比,没有一点变化,仍然是洵洵儒雅,风度翩翩,身姿修长依旧,完全没有走样,不少人位高权重后就挺起将军肚了,他没有。
看到齐淑芳,慕青云目光闪了一下。
“姐夫。”齐淑芳假装没看到他目光中的探究之意,笑着问了好,然后逗弄坐在薛逢怀里的七斤,道:“七斤,来,给大姨夫一个亲亲。”
七斤大眼睛眨了眨,泛着清凌凌的波光,举起小胖手,在掌心里亲一下,飞送过去。
“七斤真聪明!”薛父大笑,薛逢也夸赞不已,“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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