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告诉我吧。”
锦梨揪着顾星泽的衣袖，咬了下唇，“那好，我问你答。”
顾星泽低垂着眼睑，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良久，他还是坐在了团子的身边。
“她陨落了吗？”
“……”顾星泽手指颤了下，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看着这样的顾星泽，锦梨就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
沉默寡言的今朝，天真有邪的墨尧，温柔清冷的昭离。
他们在宓媛面前，都是另外一副面孔。
那是锦梨从未见过的模样。
现在的玄肆也是这般，他一直都是自由散漫的，但是此刻，他沉默着，垂在身侧的手却不断的收紧。
“…你喜欢她？”
说出了这样的话，团子心口刺痛，但她还是自虐一般，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少年。
顾星泽睫毛颤了下，“小乖…”
“是喜欢吗？”
锦梨很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她死死的盯着顾星泽，脑海之中的那些疑惑也都被自己心脏处传来的陌生情绪影响。
顾星泽紧紧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眼底的泪光闪烁着，就像是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锦梨的心脏。
锦梨攥紧了被角，自己…不是告诫过自己了吗，不再如此，可是看着顾星泽这副模样，锦梨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
太难受了。
“你…”
“她是帝姬，是长姐，也是母亲，是朋友，是…我深爱着的亲人。”
“…什么？”
“你未曾见过她的，可…”
可什么？
顾星泽笑着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长姐？”
“是，”顾星泽似乎坚定了什么，他笑笑，“在你的记忆之中，墨尧是大哥，不错吧？”
锦梨点点头，还未从顾星泽说的那句话之中缓过神来。
帝姬…
“最早出世的，掌管着天地万物的，是长姐，她是名正言顺的帝姬。”
顾星泽仿佛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唇边带着一抹怀念的笑容。
名正言顺的帝姬？
“那二哥…”话音未落，锦梨就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
是啊，帝姬陨落，自然该有什么人补上的。
等等…
九重天的阴谋也是在这时候开始的？团子拧着眉，看向了顾星泽。
“我还未出世，眼前黑漆漆一片的时候，只要出现了光，我就知道，是她来了。”
“光？”
锦梨瞬间就想起了宓媛那能够灼伤眼睛，封印凶兽的白光。
顾星泽点点头，“你或许不记得了，从前她最喜欢陪着我们，但凡闲下来，就会到我们面前碎碎念…”
顾星泽扯着唇，彼时他已经有了神识，或者说，除了最虚弱的锦梨，其他的几颗蛋都有了神识，他们都听得到宓媛的碎碎念。
那是玄肆见过的，最能喋喋不休的女子。
也是最温柔，最强大的女子。
彼时古神接连陨落，上界只宓媛一人，九重天和各个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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