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培训了,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搬到管理区。”
刘文英毫不避讳地说,倒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没事儿,我是个能吃苦的人,同事们都这样,我讲特殊也说不过去。”
“呵呵。”
“昝总,一看你就是厚道人,我们以后日子大概也好过。来,把行李给我,我帮你铺床去,对了你带了多少钱过来?”刚才那个热情地男人问。
“没多少,没多少。”财不外露,是昝岗的下意识动作。
“那你要放好哦,我不是说这个屋里谁会拿你的钱,是这个小区里的人杂,干什么的都有。”
“哦,那就要谢谢你提醒了。不过我的现金不多,都在卡里,放心。”
“那就好。”
男人把昝岗的行李拖进屋,帮忙铺好床。
其实卧室里根本就没有床,只有一排棕垫铺在地上,数一数,这间卧室已经铺了五个床位,昝岗的位置正好靠墙。
“昝总,时候不早了,先休息一下。”
“哦。”昝岗无所事事,想和刘文英聊聊天,因为这里人多,他也不好发挥,只坐在她身边,一个劲地说着废话。
刘文英没和他说两句,就说今天因为昝总来了,大家就休息一天,来,一起玩几把牌吧。
这个提议大家都说好,不过整屋里只找出两副牌,只有六个人拿着牌分成两桌玩斗地主,其他人则在一旁看。
昝岗第一天来,当然要玩牌,他和刘文英和帮他铺床的男人一桌,一开始打,整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眼看着天要黑下来,才有两个人去厨房煮饭,又玩了几把牌,饭菜都上了桌子。
昝岗看着一锅粥和几盘泡菜、白菜,微微皱了皱眉,吞了吞清口水。
这也吃得太寡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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