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脸，刚刚“杀天杀地”的气焰也全然消散，整个人扑闪着大眼睛，无害的模样让人生怜。
“能耐了你。”姜左岩看她一眼，人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只笔敲了两下桌面，面无表情地开口。
张雨薇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姜左岩，随后声音糯糯唧唧地开口，“我是被迫的，总不能站在那儿让人打吧。”
姜左岩放下手中的笔，人也坐直，手指撑在桌面上，直勾勾地看着她，“说说，为什么？”
赵茵和吕绮文推门而入，张雨薇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你问她俩吧。”
姜左岩目光转到赵茵身上，赵茵人很狼狈，掉在地上的那支口红被她蹭地淋漓尽致，身上像是沾满了血一般，很是狰狞。
赵茵经过刚刚那场恶战，显然心有余悸，磕磕巴巴道，“误……误会。”
姜左岩看着赵茵的眼神中透着狠戾，“解决完了？”
赵茵：“解决完了。”
姜左岩：“行，”眼睛扫了扫赵茵和吕绮文，“你们两个收拾东西，明天离职，赔偿金的事情找人事谈。”
吕绮文急了，“姜总！”
姜左岩：“再废话，连赔偿金都没有，你们这是扰乱公司秩序，寻衅滋事斗殴，报警的后果是什么不用我多说吧？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显然，赵茵和吕绮文也只是塑料姐妹花，大难临头各自飞，赵茵：“姜总，我叔叔是集团董事！他……”
姜左岩一个眼神瞪过去，“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做的决定从来不会变。”
赵茵又不甘心地指着张雨薇，眼神中燃起怒火，“那她……”
“和你有关？”姜左岩一反平常的斯文随和，一脸痞气，眼神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封住了赵茵的嘴。
见挣扎无用，赵茵和吕绮文也没再挣扎，只得悻悻地离开办公室。
待两人离开后，姜左岩又把目光移到张雨薇身上，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说说吧，怎么回事，刚来我公司几天就闹这么大动静，以前没发现你还会打架？”
张雨薇拉开椅子，眼神倔强地看着他，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说法，“是她们先胡说的，而且，最近总是开窗户甩脸色给我看，只是我以前不知道，已经很久了，其他同事都知道。”
姜左岩：“为什么？”
张雨薇撅着嘴嘟囔着，“不知道。”
姜左岩自嘲地笑了笑，“我看起来很好骗？”
见蒙骗过关这招不管用，张雨薇这才松了口，但说这话到底是有些难以启齿，她没看姜左岩，声音小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她们说我和于洋睡过。”
姜左岩当下就有些发怒，他不想追究这谣言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但一想到张雨薇被这两个女生折腾了这么久，心下就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
他起身把办公室的百叶窗拉上，指了指一旁的双人沙发，“过来。”
张雨薇转过头，看着双人沙发，心中有种奇怪的想法，“怎么？”
姜左岩无奈地看着她，这姑娘脑子里总爱装些有的没的想法，哪怕伤成这样脑子里依然很荤，他声音温和了些，“我看看你伤得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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